第81章081愛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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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1章 081愛豆
“我……”
“你不要和我說，你是打吊瓶玩兒的。你在這裏只是為了躺著享受，因為有人照顧。我告訴你，你在我面前，已經不值得信任了。我不會再相信你了！”月淑雲很後悔沒有早點來。
顧憐舟真是一個騙子。
他什麽都選擇瞞著。他以為這樣事情就能解決了嗎？
不，事情不會因此解決，還會變得越來越麻煩。
“雲雲你聽我說！我不是故意騙你的。我只是受了點小傷。打針是因為我的傷口發炎了。我的腳打石膏是因為我不小心扭到腳了，我沒有讓江嵐告訴你，因為我覺得不嚴重。醫生說我一星期就可以出院了。”顧憐舟拿著自己的報告單給月淑雲看。
月淑雲感受到了來自江嵐的欺騙。
但她現在更懷疑顧憐舟說的。
因為顧憐舟就沒準備和她說實話。
“你這份報告是真的嗎？”月淑雲投去一個疑問的目光。
“這報告當然是真的。我就一點小傷，在這裏住一小段時間，沒什麽事的。你用不著擔心。”顧憐舟伸手搶過月淑雲手中的報告。
他示意讓月淑雲坐下。
月淑雲看了一下周圍環境，發覺這裏人來人往，聲音嘈雜。房間內也不止顧憐舟一人，還有一個別的病人，以及陪伴病人的家屬。
顧憐舟素來喜愛幹凈，怎麽會答應和別人住一間？
她看了看顧憐舟的被子，整齊地疊在床頭。
而他身邊的物品也整齊劃一地放在床邊的櫃子上。
月淑雲低著頭說：“你不是一個人一間？”
顧憐舟看了看周圍，瞬間明白了：“你擔心暴露？”
“沒，你在這兒，我陪陪你。”月淑雲說著找了個板凳坐了下來。
房間裏因為有別人，她怕自己說漏嘴，所以很小心。
“你和我爸怎麽受傷的。”月淑雲問道。
顧憐舟說：“那天就很不巧，我們去郊外去看地皮。去那塊要經過一座山，我的車子剎車不知道為什麽突然不靈了。好在我反應靈活，車子撞到了路邊的石頭上，沒有完全失控。”
“那你們為什麽把車子扔下，還上山了？”
“哦，那是因為路邊沒信號了啊。我不上山找信號嗎？高點的地方能有信號。”
“就這？”
“不然呢？你還想聽什麽。”
她沒有什麽要問的了。不過顧憐舟這次撞車，怎麽都不像是意外。
它更像是有人有意為之。
“你不懷疑這次地事情是有人策劃的嗎？”月淑雲越想越覺得這次策劃事件的人和顧憐舟的競爭者有關。
“你是說沈言？”
“是他嗎？”
“還沒有證據，暫時不能確定是不是他。”
他現在並不清楚事情到底是誰做的。但可以肯定那人知道他受傷了，競標的事情要交給別人來做。
“我去說服老頭，讓他把這塊地賣給你。”月淑雲說。她挺希望能幫到顧憐舟的。
顧憐舟笑道：“你父親已經同意和我們一起開發合作了。用不著賣地了。還有成本費用我們會分攤。”
“你不是想全要嗎？”她記得沈言好像就是想全要這塊地的。
顧憐舟搖頭：“全要這塊地也沒什麽用。你父親覺得合作是最好的選擇，才會答應我。不過具體怎麽合作，我不能說。事情還沒完全確定下來，我不能告訴任何人。”
這事情屬於公司機密，越少人知道越好。
月淑雲微微點頭：“我懂你的意思。你今天中午想吃點什麽，等會我去幫你買。”
他看著自己的腿，然後對月淑雲說：“你看著我的腿，覺得我能吃點什麽？”
月淑雲聳了聳肩：“我並不知道你能吃點什麽。只是我看你這個樣子，想必很多都吃不了。不如來點清淡的吧。”
“你要給我做？可是這邊的房子，好像不能住人，司機也沒有配。因為我在醫院，司機都讓他去休息幾天了。”顧憐舟遺憾地說。
“這樣啊，那我給你買點。”月淑雲不想回家，她準備給顧憐舟買點吃的。
顧憐舟不滿地說：“你不回家做給我吃嗎？”
月淑雲狠狠地捏了他肩膀一下。他疼得直叫喚。
“你做什麽！”
“你讓我回家？那我豈不是出不來了。不要再胡說了，不然我就走了。”她推掉工作來的這兒，可不想回家，永遠丟掉工作。
“我聽說你手頭上的工作挺多的，你來了這裏，你手頭上的工作怎麽辦。”月淑雲來之前，顧憐舟接到了張雪的電話，張雪說月淑雲因為要來醫院看他，推掉了近期的幾個工作。
她還說半年之內會掙回來。
顧憐舟想著月淑雲好不容易能夠稍微輕松點，還為了他推掉工作，用許多工作來還，他心裏挺過意不去的。
不過來以後月淑雲對這件事只字未提。
看她的神情也不準備提起這件事了。
“我最近的工作挺多的，能夠推的，我都讓張雪給我推掉了。我不是聽說你很嚴重嗎？誰知你說不嚴重，早知道我就不來了。”月淑雲戲謔了幾句。
他自己是有些嚴重的，為了月淑雲不那麽擔心，才說出那番話。
聽月淑雲這麽說，他笑了：“好了，你來都來了，賠錢也賠了幾千萬。這件事就過去了。以後少讓張雪給你安排商業。多拍拍電影就好了。”
她也想多拍拍電影，只是電影鏡頭的美感需要捕捉。想要多拍幾部，基本不大可能。一年頂天了四部電影。
“哪能啊，公司讓我一直拍電影，豈不是喝西北風。哦對了，你上次給我的劇本，我都忘了拿給張雪了。等會發給她看看。”
“你不是自己選劇本嗎？為什麽還要發給張雪看？”
“就想劇透啊。”
他們說著說著，同房間的那個陪床的人走了過來。
“聽你們說話，你是演員？”這位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，臉龐有些稚嫩。
她見著月淑雲戴著口罩，一直都沒有脫下便問道。
“嗯。請問您有什麽事嗎？”月淑雲禮貌地回應道。
那人抓住她的手，上前抱住了她：“你認識張然嗎？你和她熟悉嗎？我跟你說我很喜歡她的。你能夠幫我要她的簽名嗎？”
“這個……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。”月淑雲沒有聽過圈內有個叫張然的人。
那人卻立即反駁月淑雲說：“你怎麽可能不知道張然，她去年可是奪得了最美練習生決賽的總冠軍。她是現在的頂流！她可優秀了。”
月淑雲發現這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，有些瘋狂。她好像是張然的唯粉。
“那個我真的不太清楚，我是演員和頂流的交流很少。麻煩您能放開我嗎？”月淑雲生怕這個女孩子一沖動，把自己給打了。
她們離得這麽近，她還是小心為好。
女孩子尷尬地松開月淑雲，反覆念叨：“我的偶像張然是娛樂圈的頂流，她是一個女愛豆。她唱跳俱佳，就是運氣有些不好。現在男星當道，她在圈子裏混不太好混。”
她不知從哪裏得到的消息，已經開始朝著月淑雲不太喜歡聊的行業內部說了。
月淑雲給了她一個眼神：“你想幫她？”
那女孩點了點頭，可轉眼就說：“然而我幫不了她。我的愛豆有難，我一點忙都幫不上。她也許正在經歷旁人無法經歷的痛苦，可是我卻一點忙也幫不上。”
據她所知，圈內的頂流是不會有特別多的不公待遇的。相反剛入圈的演員，遭遇比頂流不知差多少。
很多演員拍戲十幾年，甚至幾十年，依然默默無聞。而頂流在圈子裏，速度快能夠一年出一批。
這種流量時代，看中的是話題系數。話題越高，得到的流量越大。管它好的壞的，只要有話題就行。
有些頂流能夠維持，靠的絕非一般的實力，還有背後支持他們的粉絲。這些粉絲可以為了他們花錢，花很多錢。粉絲花掉的錢，告訴資方，這個流量可以轉換成錢。他們可以投資。
她想這個女孩子口中說的張然，應該也具備轉換錢的條件。她應該不會和女孩口中的慘搭邊。
“你的愛豆是頂流了。你怎麽還想著幫她呢？她的收入可能是你的幾萬倍。”月淑雲問她。
女孩低頭玩著自己的手指，說：“我愛豆她真的沒有什麽錢。她的錢全被公司收走了。我記得之前在網上看過一個演員，叫月淑雲的。她的錢就被自己的公司給吞了。那個時候我還幫著她罵過她們公司，沒想到到了我愛豆這裏，也發現了這個情況。而且現在還更慘。我愛豆簽了十年，她的分成只有十五分之一。我聽說這個分成在公司都很少見。”
“這也太黑了吧！”月淑雲以為自己的一九已經是行業內黑，沒想到遇到一個十五分之一的。這個十五比一的比例，也太讓人難以接受了。
當初張然是怎麽同意了的呢。
“你怎麽知道你愛豆的合同？”
“她在群裏發給我們看的。我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了。”女孩天真地說。
那合同應該是張然自願簽訂的。他們這樣的練習生，通常都會出道之前提前簽訂公司協議。公司才會花錢培養他們。
這點和原本的行業內演員不同。
許多時候，他們都是會選擇封閉培養三年，才開始出道的。也就是說公司在這期間花費的費用，應該不低。
那麽合同也過去了差不多三分之一。
公司為了回本，會采取一些比較極端的方式。
這其中就包括剛剛這個女孩說的，將分成壓到很低。
這樣能夠很快掙到花在藝人身上的成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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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
“你不要和我說，你是打吊瓶玩兒的。你在這裏只是為了躺著享受，因為有人照顧。我告訴你，你在我面前，已經不值得信任了。我不會再相信你了！”月淑雲很後悔沒有早點來。
顧憐舟真是一個騙子。
他什麽都選擇瞞著。他以為這樣事情就能解決了嗎？
不，事情不會因此解決，還會變得越來越麻煩。
“雲雲你聽我說！我不是故意騙你的。我只是受了點小傷。打針是因為我的傷口發炎了。我的腳打石膏是因為我不小心扭到腳了，我沒有讓江嵐告訴你，因為我覺得不嚴重。醫生說我一星期就可以出院了。”顧憐舟拿著自己的報告單給月淑雲看。
月淑雲感受到了來自江嵐的欺騙。
但她現在更懷疑顧憐舟說的。
因為顧憐舟就沒準備和她說實話。
“你這份報告是真的嗎？”月淑雲投去一個疑問的目光。
“這報告當然是真的。我就一點小傷，在這裏住一小段時間，沒什麽事的。你用不著擔心。”顧憐舟伸手搶過月淑雲手中的報告。
他示意讓月淑雲坐下。
月淑雲看了一下周圍環境，發覺這裏人來人往，聲音嘈雜。房間內也不止顧憐舟一人，還有一個別的病人，以及陪伴病人的家屬。
顧憐舟素來喜愛幹凈，怎麽會答應和別人住一間？
她看了看顧憐舟的被子，整齊地疊在床頭。
而他身邊的物品也整齊劃一地放在床邊的櫃子上。
月淑雲低著頭說：“你不是一個人一間？”
顧憐舟看了看周圍，瞬間明白了：“你擔心暴露？”
“沒，你在這兒，我陪陪你。”月淑雲說著找了個板凳坐了下來。
房間裏因為有別人，她怕自己說漏嘴，所以很小心。
“你和我爸怎麽受傷的。”月淑雲問道。
顧憐舟說：“那天就很不巧，我們去郊外去看地皮。去那塊要經過一座山，我的車子剎車不知道為什麽突然不靈了。好在我反應靈活，車子撞到了路邊的石頭上，沒有完全失控。”
“那你們為什麽把車子扔下，還上山了？”
“哦，那是因為路邊沒信號了啊。我不上山找信號嗎？高點的地方能有信號。”
“就這？”
“不然呢？你還想聽什麽。”
她沒有什麽要問的了。不過顧憐舟這次撞車，怎麽都不像是意外。
它更像是有人有意為之。
“你不懷疑這次地事情是有人策劃的嗎？”月淑雲越想越覺得這次策劃事件的人和顧憐舟的競爭者有關。
“你是說沈言？”
“是他嗎？”
“還沒有證據，暫時不能確定是不是他。”
他現在並不清楚事情到底是誰做的。但可以肯定那人知道他受傷了，競標的事情要交給別人來做。
“我去說服老頭，讓他把這塊地賣給你。”月淑雲說。她挺希望能幫到顧憐舟的。
顧憐舟笑道：“你父親已經同意和我們一起開發合作了。用不著賣地了。還有成本費用我們會分攤。”
“你不是想全要嗎？”她記得沈言好像就是想全要這塊地的。
顧憐舟搖頭：“全要這塊地也沒什麽用。你父親覺得合作是最好的選擇，才會答應我。不過具體怎麽合作，我不能說。事情還沒完全確定下來，我不能告訴任何人。”
這事情屬於公司機密，越少人知道越好。
月淑雲微微點頭：“我懂你的意思。你今天中午想吃點什麽，等會我去幫你買。”
他看著自己的腿，然後對月淑雲說：“你看著我的腿，覺得我能吃點什麽？”
月淑雲聳了聳肩：“我並不知道你能吃點什麽。只是我看你這個樣子，想必很多都吃不了。不如來點清淡的吧。”
“你要給我做？可是這邊的房子，好像不能住人，司機也沒有配。因為我在醫院，司機都讓他去休息幾天了。”顧憐舟遺憾地說。
“這樣啊，那我給你買點。”月淑雲不想回家，她準備給顧憐舟買點吃的。
顧憐舟不滿地說：“你不回家做給我吃嗎？”
月淑雲狠狠地捏了他肩膀一下。他疼得直叫喚。
“你做什麽！”
“你讓我回家？那我豈不是出不來了。不要再胡說了，不然我就走了。”她推掉工作來的這兒，可不想回家，永遠丟掉工作。
“我聽說你手頭上的工作挺多的，你來了這裏，你手頭上的工作怎麽辦。”月淑雲來之前，顧憐舟接到了張雪的電話，張雪說月淑雲因為要來醫院看他，推掉了近期的幾個工作。
她還說半年之內會掙回來。
顧憐舟想著月淑雲好不容易能夠稍微輕松點，還為了他推掉工作，用許多工作來還，他心裏挺過意不去的。
不過來以後月淑雲對這件事只字未提。
看她的神情也不準備提起這件事了。
“我最近的工作挺多的，能夠推的，我都讓張雪給我推掉了。我不是聽說你很嚴重嗎？誰知你說不嚴重，早知道我就不來了。”月淑雲戲謔了幾句。
他自己是有些嚴重的，為了月淑雲不那麽擔心，才說出那番話。
聽月淑雲這麽說，他笑了：“好了，你來都來了，賠錢也賠了幾千萬。這件事就過去了。以後少讓張雪給你安排商業。多拍拍電影就好了。”
她也想多拍拍電影，只是電影鏡頭的美感需要捕捉。想要多拍幾部，基本不大可能。一年頂天了四部電影。
“哪能啊，公司讓我一直拍電影，豈不是喝西北風。哦對了，你上次給我的劇本，我都忘了拿給張雪了。等會發給她看看。”
“你不是自己選劇本嗎？為什麽還要發給張雪看？”
“就想劇透啊。”
他們說著說著，同房間的那個陪床的人走了過來。
“聽你們說話，你是演員？”這位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，臉龐有些稚嫩。
她見著月淑雲戴著口罩，一直都沒有脫下便問道。
“嗯。請問您有什麽事嗎？”月淑雲禮貌地回應道。
那人抓住她的手，上前抱住了她：“你認識張然嗎？你和她熟悉嗎？我跟你說我很喜歡她的。你能夠幫我要她的簽名嗎？”
“這個……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。”月淑雲沒有聽過圈內有個叫張然的人。
那人卻立即反駁月淑雲說：“你怎麽可能不知道張然，她去年可是奪得了最美練習生決賽的總冠軍。她是現在的頂流！她可優秀了。”
月淑雲發現這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，有些瘋狂。她好像是張然的唯粉。
“那個我真的不太清楚，我是演員和頂流的交流很少。麻煩您能放開我嗎？”月淑雲生怕這個女孩子一沖動，把自己給打了。
她們離得這麽近，她還是小心為好。
女孩子尷尬地松開月淑雲，反覆念叨：“我的偶像張然是娛樂圈的頂流，她是一個女愛豆。她唱跳俱佳，就是運氣有些不好。現在男星當道，她在圈子裏混不太好混。”
她不知從哪裏得到的消息，已經開始朝著月淑雲不太喜歡聊的行業內部說了。
月淑雲給了她一個眼神：“你想幫她？”
那女孩點了點頭，可轉眼就說：“然而我幫不了她。我的愛豆有難，我一點忙都幫不上。她也許正在經歷旁人無法經歷的痛苦，可是我卻一點忙也幫不上。”
據她所知，圈內的頂流是不會有特別多的不公待遇的。相反剛入圈的演員，遭遇比頂流不知差多少。
很多演員拍戲十幾年，甚至幾十年，依然默默無聞。而頂流在圈子裏，速度快能夠一年出一批。
這種流量時代，看中的是話題系數。話題越高，得到的流量越大。管它好的壞的，只要有話題就行。
有些頂流能夠維持，靠的絕非一般的實力，還有背後支持他們的粉絲。這些粉絲可以為了他們花錢，花很多錢。粉絲花掉的錢，告訴資方，這個流量可以轉換成錢。他們可以投資。
她想這個女孩子口中說的張然，應該也具備轉換錢的條件。她應該不會和女孩口中的慘搭邊。
“你的愛豆是頂流了。你怎麽還想著幫她呢？她的收入可能是你的幾萬倍。”月淑雲問她。
女孩低頭玩著自己的手指，說：“我愛豆她真的沒有什麽錢。她的錢全被公司收走了。我記得之前在網上看過一個演員，叫月淑雲的。她的錢就被自己的公司給吞了。那個時候我還幫著她罵過她們公司，沒想到到了我愛豆這裏，也發現了這個情況。而且現在還更慘。我愛豆簽了十年，她的分成只有十五分之一。我聽說這個分成在公司都很少見。”
“這也太黑了吧！”月淑雲以為自己的一九已經是行業內黑，沒想到遇到一個十五分之一的。這個十五比一的比例，也太讓人難以接受了。
當初張然是怎麽同意了的呢。
“你怎麽知道你愛豆的合同？”
“她在群裏發給我們看的。我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了。”女孩天真地說。
那合同應該是張然自願簽訂的。他們這樣的練習生，通常都會出道之前提前簽訂公司協議。公司才會花錢培養他們。
這點和原本的行業內演員不同。
許多時候，他們都是會選擇封閉培養三年，才開始出道的。也就是說公司在這期間花費的費用，應該不低。
那麽合同也過去了差不多三分之一。
公司為了回本，會采取一些比較極端的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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